◎APH自律聲明〈注意!此篇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有遵守禮儀,以人名稱呼及插入不相關符號。

◎W學園設定。

◎全員ooc

◎敬請不能接受者盡快點紅色叉叉逃生。

◎有部分香灣

 

 

冰雪林中著此身
(你在嚴冬裡誕生、與生俱來的冰清玉潔)

 

很多人都覺得王耀生活得像個小老頭。

上課不走神下課不串門放學不逛街假日不看電影也不去KTV,手機到現在還是諾基亞,不愛吃速食和可樂洋芋片爆米花等等零食,日常休閒是琴棋書畫。

簡直白長一張白淨可愛的娃娃臉。

不過生活老派,不代表為人不好,他為人親切、又時時面上帶笑,專長多但是人又謙虛,或許在某些方面有點固執,可是這也算不上是太出格的缺點,大多數人都還是很喜歡他的。

王耀很忙。

沒有抱怨的意思,但他真的很忙。

自己的父母長年忙著工作,一次出差可能就是十天半個月,一年根本沒幾天好好待在家裡陪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這個社區鄰近的幾戶人家差不多都是這種家庭模式。

王耀大概是這幾戶人家裡年紀最大的孩子,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些大人發現自家小鬼都喜歡黏著王耀、而王耀又的確很有責任心,便樂得把孩子託給他帶,幾年下來,王耀的保母業務可說是做得非常熟練。

由此可見,他的生活作風和時下的年輕人顯得格格不入是理所當然的,為了給所有弟弟們做榜樣,王耀對自己的要求很高,務必做到以身作則。

嗯對,弟弟們。

不管是悶騷到底的本田菊、皮的潑天的任勇洙還是什麼都好偏偏對賭博抱有高度興趣的澳\門跟乖巧伶俐可是無口面癱的香\港,王耀都希望可以把他們活潑健康的教養長大,而到目前為止,他們看上去也成長得不錯。

王耀不禁生起一股迷之自信。

經過這四個孩子的摧殘……啊呸,鍛鍊,有什麼樣的孩子他養不好呢?

事實證明做人還是不能太鐵齒的。

不然,什麼樣的災難找上你都不叫人意外。

國二那年的暑假,他的母親從外婆那裏給他領回來一個奇妙的「災難」。

王耀知道自己有個妹妹,可是只少少見過幾次面,據母親的說法,這個孩子從小就身體不好,所以留在鄉下的外婆家靜養,近年養好了身子,就把她接回家來,叮囑王耀好好照料著。

那是當然的吧。王耀並不覺得母親的囑託有什麼不對,只覺得多餘。

這麼長時間沒見他把弟弟們都管得好好的嗎?

--後來他才知道自己錯了。

不不不,不是說灣不好,這麼可愛乖巧又漂亮的孩子誰敢說她不好王耀第一個衝上去理論。但、但……

女孩子和男孩子終究還是不太一樣的。

往好的地方想,說明即使是在男孩子堆裡長大,灣也沒被養成一個假小子;不過話又說回來,隨著時間日久,王耀反而越來越不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溝通了。

「耀哥?」香\港捧著托盤,盤子上放了一壺茶和一籠燒賣,正想回房間吃點心順便看看股市,沒想到會看到鄰家大哥跑來,來就來吧,還坐在自家客廳裡發呆,一聲不吭,怪嚇人的。

「……香,你說我是不是老了?」

啊?

「哥,你明年才上大學。」現在就喊老,你想被王媽媽打死嗎?

王耀抹了抹臉,疲憊的嘆了口氣,「可我怎麼覺得……我跟灣兒已經開始有代溝了呢?」

……原來如此。

把托盤放在客廳的桌子上,香\港明智的保持沉默,並為兩人各倒上一杯清香的茉莉綠茶。

 

不同桃李混芳塵
(夭桃穠李、花中之艷,世間繁華繽紛、不過與世俗流同)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灣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和她大哥無話不談了。

暫且不提其他路人甲乙丙丁是怎樣喜聞樂見幸災樂禍,反正王耀對此非常悲傷,並且進行好幾次明示暗示的抗議,可惜通通抗議無效。

像今天,他好不容易跟從戰鬥力驚人的菜市場大媽們手中搶到大批新鮮的雞鴨魚肉和當季時蔬,花一下午整頓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滿漢全席……

……偏偏他的灣兒就只是興致缺缺的下一兩筷子就喊飽回房間了!開什麼玩笑,沒看平常最聒噪的勇洙吃的都要把腦袋埋進碗裡了嗎!

「蛇模辣(什麼啦),豪豪粗患也有素(好好吃飯也有事)。」任勇洙奮力嚥下塞滿口腔的飯菜,無視本田菊在桌子底下拼命踢他的腳,「大哥你很奇怪耶,不要每次跟小灣鬧彆扭就拿我開刀好不好?」

正在喝茶順氣的王耀當場因為他這一句話嗆了個爽。

香\港嘆了口氣,沒有理會自作自受被噴了一臉茶湯和口水的任勇洙,只是默默王耀重新添滿了一盅杭菊普洱。

王耀握著溫熱的茶盅,半晌沒有張嘴接話,默默扒了幾口飯便徹底沒了胃口,讓幾個弟弟盡量吃,吃飽了記得整理碗筷。

他自己則興致索然的回房了。

聽到二樓的房門發出一聲悶響,確定屋主已經聽不見一樓餐廳的人聲,本田菊二話不說便毫不客氣地賞了任勇洙的後腦勺結結實實一巴掌。

毫無防備的一頭栽進蓮藕排骨湯裡可不是什麼舒適的體驗,任勇洙被嗆個半死才有辦法爬起來,頂著一臉湯湯水水對本田菊怒目而視。

「你幹什麼啦!剛剛踢我那麼多腳的帳都還沒算,現在又來這一齣!告訴你喔,不要以為大哥不在就可以欺負我,我可是……」

「欺負你個大頭啊!」--若不是生性內斂,本田菊真想把這句話連同自己的拳頭砸在對方的臉上,他深深吸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被眼前的白目給帶偏了話題。

「勇洙君,請注意言詞。」他的理智線已經處於和斷裂無限接近的距離了啊!

「注意什麼?」亞\洲組的KY擔當卻完全沒有理解他的苦心。

眼看著繼大哥之後又一個倒楣蛋要被某個沒神經的傢伙氣出心臟病,香\港在一天之內嘆完了將近一年的嘆氣份量,勇敢的扛起救火隊的重責大任,「勇洙哥,菊哥的意思是說,你剛剛不該提耀哥和灣姊吵架的事情。」

「為什麼不應該?欸,講道理,我很無辜好不好!」勇洙替自己抱屈,「你看他們兩個,講不到三句話就開始冷戰,有火憋著不對對方吼出來就發洩到我身上,關我什麼事情啊?搞得好像是我害他們兩個吵架似的!我只是吵架的起源不是王家兄妹吵架的理由啊!」

「……」此時此刻,菊香兩兄弟相信,彼此的心裡一定都在同時同分同秒吶喊著同一句話。

--「那是因為你太白目了!!」

明明他們吵架的時候又不是只有任勇洙在他們旁邊,偏偏城門失火、卻永遠只有一條姓任的池魚遭殃,為什麼?

--不就是因為他白目嗎!!!

「……菊哥,麻煩你帶勇洙哥回去了。」香\港表示投降,「碗盤我來洗就好,反正我家離王家比較近。」

雖然王耀煮的菜很多、要洗的碗盤也很多,但比起還得在回家路上應付任勇洙的白目和聒噪……香\港寧願把手洗到脫皮。

本田菊則露出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這對沒有血緣的兄弟頭一次這樣長時間的保持表情同步--「我會的,香君……明天學校見。」

香\港默默揮手,目送本田菊挺直十七八歲少年郎的身板、卻枯萎如七八十歲老翁的背影拖走嘴動得比腳還快的任勇洙,深深覺得當年高漸離擊筑為荊軻餞行再悲壯也不過如此了。

(是有沒有這麼誇張)


把洗好的餐具用抹布擦過、再放入烘碗機裡,香\港的視線掃向通往王家兩兄妹房間的樓梯,蹙起濃眉。

To be or not to be , that is a question .(做與不做,這是個問題)

雖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但他們畢竟都是自己非常關心的人,想想自己又不是某KY,就算稍稍越界了也多半能全身而退……大概吧。

拾級而上,暖黃的燈光和古樸素雅的雕梁畫棟營造出端莊大氣而不失溫馨的意象,少數西洋家具的擺設不顯突兀,反而意外和諧。

--從起居看個性,其實耀哥是個很會在生活中找意趣的人,只是心理年齡不夠成熟的人難以領略罷了。

兄妹倆的房間比鄰而居,香\港為難的視線在絳紅的房門和綴著粉色珠簾的房門間左右徘迴,躊躇半晌、終究還是硬著頭皮先敲響了右邊的門。

「……我真的沒事啦,耀哥。」等了好半天,女孩子清脆的聲嗓才無奈地響起,「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好不好?我有點睏。」

輕輕撫上房門,黑髮少年無聲嘆了一口氣,低聲輕喚,「灣姊。」

房裡的人頓了頓,才拉開房門,嬌小的身體套著雪白吊帶睡裙,纖白的肩膀和鎖骨掩在披散的墨髮下忽隱忽現。

瞥見對方臉頰上依舊透著不正常的紅暈,香\港少有情緒的面孔也流露出不贊同的緊繃,「灣姊。」

「小感冒而已啦,」灣擺擺手,昂起下巴……隨後又不爭氣的咳了兩聲,連說話的語氣都少了幾分理直氣壯,「……別跟耀哥說。」

香\港搖了搖頭,忍住了嘆氣的衝動--聽說嘆一口氣會短命三秒,他不想再折壽了--越過房間的主人走進房間裡,邊走邊脫下身上的外套,回身就裹在明明生病卻又不好好照顧自己的倔強少女身上。

愣了一下,灣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衣,綻開甜美的笑容,「小香一直都是這麼體貼呢。」

「這不是妳糟蹋身體的藉口。」香\港低頭幫她繫鈕扣,平淡的聲線更加低沉,頗有幾分超齡的威嚴。

灣乖巧的垂首,忍了忍、又忍了忍……可惜還是沒忍住,「……噗哧。」

「……灣。」別再害他折壽了行嗎?

「抱歉抱歉,」拉住他幫自己整理衣襟的手貼在頰邊,灣親暱的蹭了蹭,「只是有點感慨,我們小香也長大了呢。」

「因為忘記帶傘導致淋雨感冒的灣姊說這種話好沒立場。」女孩的臉頰粉嫩,卻有些泛涼,香\港暗暗為自己馬上幫她添衣的行為點讚。

「啊啊啊小香好討厭,」灣丟開他的手嘟起嘴來,「人家有吃感冒藥了啦!」

香\港抿緊嘴唇,卻抿不住嘴角微翹,「那妳又何必瞞著耀哥?」

「……」

女孩背過身去,卻藏不住下頹的雙肩,「耀哥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是嗎……我已經過了什麼事情都要找家長的年紀了。」

不想再讓他擔心了,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不是把自己所有的時間跟精力都花在他們這些弟妹身上。

他自己也還青春年少,不該一肩挑起教養孩子所有的責任……哪怕他其實做得遠比他們的父母好過十倍百倍。

香\港沉默了。

灣所說的、所想的,他完全能夠理解。

怎能不懂呢?隨著年紀日長,那些憂慮也開始盤桓在他的心頭。對於王耀,有感激,更多的卻是愧疚。

雖非出於自願,他們在某種程度上的確剝奪了他應該享有的童年,所謂不懂事、可以撒嬌耍賴的權利……諸如此類,儘管王耀本人沒有責怪他們的意思。

他微微傾身,將女孩微微顫抖的身體擁入懷中,將下頷輕輕擱在她單薄的肩膀上,在她耳邊柔聲低語。

「快點好起來吧。」

 

忽然一夜清香發
(怎堪比沉寂於深夜林中、傲然綻放一宿無垢的清香。無人歡呼,沒有喝采)

 

王耀今天有點焦慮。

他打工快遲到了,昨天晚上才發現妹妹在發低燒,因為對妹妹關注太少疏於照料的自責讓他非常想乾脆翹班,可惜灣堅決地拒絕了他。

「今天請假的話,你堅持了半年的全勤獎金就要飛了哦。」身段嬌小仍不減氣勢的黑髮少女斜睨兄長著急的臉孔,雖然極力壓抑,話語的間隙仍不時冒出一兩聲輕咳,「對我有點信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妳不舒服也不跟我說一聲……」王耀的聲音在妹妹的瞪視下越變越小聲……不對,他為什麼要心虛?「灣兒,哥哥不是瞧不起妳,只是關心妳,妳小時候就不愛吃藥怕看醫生,生病了也不老實,我不太放心……」

「好啦!」灣不禁拉高嗓門--隨後按住因為這個不明智的舉動導致愈發疼痛的腦袋,「我打電話請小越來看著我,行嗎?再不出門你真的要遲到了耀哥!」

越\南嗎?王耀快速從腦海裡提出對這個女孩子的印象,她和王家住同一個社區,但沒有幾個弟弟住的近,雖然因年齡的差距和性別沒有跟她太熟悉,王耀也記得對方是個溫柔穩重的孩子,和自家妹妹關係非常好。

如果是她的話……那的確可以比較安心了。

稍稍放下心來的中\國好哥哥終於願意把他的腳往妹妹的房門挪,途中不時回頭交代,「午餐我都做好了放冰箱裡,我刻意做的清淡了些,暫且忍忍,等妳病好全了哥哥再多做好吃的,啊?」

「好。」

「要招待客人的話也不缺點心,微波或吃冰的都可以,真覺得不夠就找隔壁小香,千萬別勞神知道嗎?」

「嗯。」

「有什麼事情都可以打電話跟我說,不用擔心會打擾我,妳記得我的手機號嗎?要不我找張紙寫給妳?妳等等。」

灣深深吸了口氣避免自己氣到中風,「不.需.要,你的手機號碼我倒背如流!」

「不然妳現在背給我聽聽,要是有急事撥錯了號碼……」

……不行,撐不住了。

理智線說斷就斷的少女一手筆直的指向牆上的時鐘,發出崩潰的尖叫,「你到底要不要出門!」無意間傷了嗓子,咳的死去活來。「……咳咳、咳咳咳……」

「灣、灣兒,妳歇會兒、歇會兒啊!快喝水!」


單方面十八送別演了半天,王耀終究踏出家門,懷著一肚子心不甘情不願,他險些在搭公車時坐過站。

--然後工作過程各種心不在焉,先是忘了打卡、忘了跟同事打招呼……這都還是小事。之後在給客人帶位的時候帶錯兩次、倒茶倒水的時候倒到茶水都溢出杯子還不自知五次、上菜端錯桌子八次、幫忙結帳算錯錢十三次……

「我說,小耀啊,」王耀打工的餐廳老闆姓何,是個身形微胖的中年大叔,日常嗜好是說冷笑話,因為王耀在所有員工裡年紀最小又唯一會在他說笑時捧場的人,再加上平時勤快機靈,他沒有破口大罵,而是把他領到角落好好閒聊一下。

「是你妹妹還是弟弟出事了?」不是何老闆想詛咒員工的家人,只是他想不出有別的原因能讓這個小夥子這麼失態。

王耀羞愧地抬不起頭,「……我妹妹。」

何老闆給他倒了杯茶,「怎麼回事兒?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情不好?」

「她感冒了,早上我才發現她在發燒,我懷疑她前幾天就開始生病了,只是瞞著不讓我知道。」王耀有些煩躁的握緊了溫熱的茶杯,「還有……」

「還有?」

「……何老闆,你有孩子嗎?」

「我照顧你們這些不省心的員工就夠累了還養什麼小孩?」啜了一口今年新買的鐵觀音,他眼尖的瞄見前面某桌有個奧客在騷擾另一個女工讀生,不禁著急,「欸那個小劉,去十三桌看看,小芳好像被纏住了……怎麼?你妹妹跟你鬧彆扭?」

身為「不省心的員工」之一,王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神情卻仍是抹不去的苦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小灣就不像小時候跟我那麼親近了。」

明明不久前還要他幫忙吹頭髮、念床邊故事,在學校發生的點點滴滴也不忘絮絮叨叨地說給他聽,每天放學回家就在他旁邊跟前跟後……那時候的灣兒多可愛啊,乖巧聽話的讓他無比放心。

「那代表你解脫啦,一天到晚給個小丫頭把屎把尿的,你不嫌煩我都替你累得慌。」一直在他們附近掃地的同事甲忍不住插嘴。

「去去去,大學都還沒畢業的小鬼懂什麼,掃地去。」何老闆沒好氣地揮手趕開嘻皮笑臉的阿甲,「掃完了就拖地去!」

「是是是~」

何老闆尷尬的輕咳一聲,「阿甲就是那副不正經的德性,你別管他。」

王耀淺淺的提起嘴角,「我知道,他也沒說錯什麼。」差不多的說詞他也不是第一次聽見了,只是感覺與妹妹生分,總難免惆悵。

何老闆垂下眼簾,因為微笑而加深的魚尾紋意外流露出少有的滄桑。

「畢竟,孩子都是會長大的啊。」

 

散作乾坤萬里春
(天上人間,唯有你,霜雪的白,卻含著春天的芬芳。)

 

王耀提前被何老闆趕出店門--當然不是為了請他吃炒魷魚絲。

『反正客人也只剩下小貓兩三隻,大家早點回去不要互相耽誤下班時間。』--By何老闆。

看不出來老闆都這個年紀了,還挺……那個詞兒怎麼說來著?傲嬌?

他彎起嘴角。

穿過來來往往的人潮,經過無數明亮的招牌和櫥窗,王耀的思緒起伏,唇邊的笑意卻始終如一,不曾削減一分、也沒有濃烈幾許。

他想著以前那個只到自己腰部高的灣兒、幾口甜食便能哄出一個甜笑、軟軟的跟自己撒嬌的灣兒……

輕輕撫著肩膀,他停在一家服飾店前,櫥窗裡,身段嬌小勻稱的模特兒身穿一襲象牙白的旗袍,緞面布料,蝴蝶盤形扣,絳紅的領邊,袖口及裙襬盡處綴鵝黃蕾絲,點點寒梅在腿側開叉的衣裙上盛開一樹嫣紅。

想著如今這個只要微微偏頭、就能靠上自己肩頭的灣兒。

是呢,他的妹妹長大了。

 

 

 

 

 

 

 

 

 


後記:


這篇真的拖超久,如果有人在等的話真是萬分抱歉(土下座)。

兄妹親情反而意外地難寫,或者說,以王耀的心態來講,他其實不是哥哥而是父職母職一肩挑了對吧?真的辛苦了。

然後是關於APH的大家身分設定的問題,我糾結很久,到底該把他們當人還是該把他們當國家來寫,最後變成這樣不三不四,最後還是決定當人寫好了,這樣簡單多了……只要大家不要覺得有些人的名字很奇怪(笑cry)。

青春期真的是個尷尬的年紀,不管是對周遭的人還是正在經歷的人來說,身體上還有心理上的劇烈變化都需要時間適應和調整,有很多話說出來害羞不說出來又容易造成誤會,或者更麻煩的,用語言根本講不清楚,這時候就只能依賴長時間相處的默契來彼此理解跟互相體諒了吧(大概)。

越親近的人有時候越容易傷人,不在乎的話當然就沒有要求了嘛。但其實如果可以溝通的話,很多時候就會發現爭執的產生說到底也只是太在乎對方造成的,這裡面沒有對錯可言,只有願不願意體諒跟彼此能不能繼續相處的問題。

吵得再兇,你也不能說,你就不愛你的親人了,對嗎?

白梅,這裡指的是王耀眼裡的灣。誕生在嚴冬其實是指她出生時因為過程不順導致體質先天柔弱(當然後天就被調養的非常健康)。

不與世俗流同是說她跟其他愛哭愛鬧的小孩不一樣,一直都很安靜乖巧(這裡一部份是事實,另一部份就是哥哥眼裡出西施了……事實上養好身體的小灣也不是任何時候都很安分)

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當然就是說小灣在他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長大啦!而且長成了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過車爆胎的超級大美女啦!

好好一首古詩就被我這樣玩壞了呵呵(反省)。

謝謝各位光臨,我們下篇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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