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自律聲明〈注意!此篇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
◎有遵守禮儀,以人名稱呼及插入不相關符號。
◎W學園設定。
◎全員ooc
◎敬請不能接受者盡快點紅色叉叉逃生。
「呼,總算完成了。」灣抹了把額際的薄汗,雖然過程曲折,最後成品出人意料的完美也足以安慰這一個下午所付出的辛勞,「沒想到可以完成的這麼快。」
「那當然啦!」基爾伯特自豪的挺起胸膛,「有本大爺認真地參與,絕對不容許有一分一毫的不完美。」
講的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做似的……嘛,看在他的確出不少力的份上就不吐槽他了。
以裸色打底,並在公佈欄兩邊用釘書機各訂上一匹紫紅色的緞面布料,形成舞台布幔的既視感,參賽的情話就是舞台上的主角,珍珠白的紙面邊角分別裝飾各色或素雅、或俏皮、或華美、或精緻的邊框,兼具古典的藝術感和少女心爆棚的青春氣息。
羅德里希托了托眼鏡,「即便中途遭到不少干擾,幸不辱命。」
「你說什麼?!」
「嘛、嘛!」眼看路德維希都要因為某些吵架關鍵詞的出現反射性地皺起眉頭,灣趕緊打圓場,「大家今天都很努力呢,工作這麼久真是辛苦了。」所以快點回家結束這疲累的一天吧!你們不累我看你們吵架都看的都好累啊。
「小灣說的沒錯,今天真是重度勞動的一天啊。」就算是伸懶腰,法蘭西斯也有辦法把他的動作做出不可思議的優雅,「……所以哥哥的精神特別需要美人溫柔的安慰。啊,假使那個美人能是一位擁有及腰黑髮、晶瑩的琥珀瞳,芳名為灣的美好少女,那就算是眾神之父宙斯,也無法享有比哥哥我更至高無上的幸福了。」
「那真是抱歉,恐怕我必須讓你不幸了。」講出這句話的人臉上分明一點歉意也沒有,「現在時間已經超過六點半,我相信街上一定有許多缺乏基本道德觀念的男性對灣學妹抱持跟你一樣的觀感,為了杜絕任何不該發生的意外,我認為現在立刻將她送回家中好好休息才是明智的選擇。」
「小少爺,你可真是一本會走路的國際禮儀書。」法蘭西斯露出揶揄的笑容,「紳士風度,嗯?讓我猜猜,你所謂的送小灣回家,護花使者的人選除了你自己以外肯定不會有第二人選;那麼,在這段孤男寡女的路上,誰能保證你不會對我們可愛的小天使下手呢?畢竟你可是眾所皆知的……」
他向灣拋了個媚眼,「情.色.大.使,嗯?」
不知如何反應的灣只能苦笑以對。
「再次為你的期待落空致上歉意,」亞瑟瞥了法蘭西斯一眼,祖母綠的瞳眸裡迅速閃過只有他們兩個心知肚明的嘲諷意味,「路德維希同學,如果不為難的話,我是否能把灣學妹的安危交托給你?」
同樣認為亞瑟應該會親自護送灣回家的路德維希一愣,「嗯?……沒問題。我的意思是,當然。」
「還有我還有我!」費里西安諾像幼稚小朋友一樣把手舉的高高的,笑的天真無邪,「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小灣的,ve~」
……你把自己照顧好就行了,真的。
不得不說,儘管費里西安諾又吵又愛哭,但是這一路上有了他,即使是夜裡沒什麼人經過的小巷子都能走得很熱鬧。
本來灣和路德維希不甚熟悉所以也什麼話好說,結果有了費里西安諾在旁邊喋喋不休地說些家長裡短,不時爆出他和路德維希小時候的糗事,有些說得太誇張惹得路德維希聽不下去,他就會開口糾正。
如此有來有往,三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快就變得十分融洽了。
「不要看路德總是皺眉頭講話又很嚴厲,其實他也是很有幽默感的哦~」費里西安諾在想要誇獎別人的時候向來不遺餘力,「像是……像是……啊,他之前跟我說過一個笑話!小灣知道世界上最薄的書書名叫什麼嗎?」
路德維希學長也會說笑話?灣露出驚奇的眼神偷偷瞄了當事人一眼,沒看出對方長年嚴肅的臉孔有什麼波動--也許閃過一絲無奈?--又轉向費里,試圖用歐美人的慣性思維推測,「嗯……英\國人的食譜?」
「哈哈哈哈哈!小灣好幽默哦~」費里西安諾笑得直不起腰來,等他好不容易站直身體,又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始倒著走,彷彿身體裡有用不完的精力讓他非常躁動,連一刻也沒辦法好好走路,「不過妳答錯了,再猜再猜。」
「費里的日記本?」
「ve~」費里西安諾扁嘴,「才不是呢,為什麼是我的日記啊?」
「呵呵。」灣掩口輕笑。
因為很難想像你有耐心把時間花在美食和女孩子以外的人事物上嘛。
半玩鬧的胡亂猜了幾個書名,還沒等灣舉白旗,費里西安諾已經迫不及待地公布答案,「是『千年以來的德式幽默』哦,ve~」
費里西安諾在想要誇獎他人的時候向來不遺餘力。
--問題是,他的少根筋往往會讓他好心辦壞事,換句話說就是弄巧成拙。
路德維希無力的抬手蓋住眼睛,「……你還是別說話了,費里。」
「ve~」
真是,光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噗哧。」
「灣學妹?」
「抱歉抱歉,」灣掩著嘴,明媚的星眸卻閃爍著忍俊不禁的笑意,「不過,路德維希學長和費里真的很要好呢。」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個性,相處起來卻沒有違和感。
「那當然啊,」費里西安諾以右腳足尖為支點,輕盈的旋了一圈將身體轉正,跳起來一把勾住路德維希的肩膀,眼睛笑成一雙月牙彎,「我跟路德這輩子都會是最最最要好的朋友哦,ve~」
路德維希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又轉過頭去,「那我這輩子也活得太辛苦了。」
「耶?不要這麼說嘛,路德~」
把話說得這麼不耐煩,他也還是沒有把幾乎是半掛在他身上的費里甩開呢。
眼前的景象令人不禁想起自家兄弟的相處模式,灣又忍不住發出陣陣清脆的笑聲。
「啊!」
不好,剛剛沒怎麼注意腳下,灣的鞋尖不小心卡到一條小水溝,雖然幸運地沒跌倒,卻扭傷了腳踝。
「小灣?」
「灣學妹?!」
「沒、沒事。」半跳半走的踉蹌幾步、靠在身邊的水泥牆上,灣抬起左腳,試著觸摸傷處,卻感覺到一陣雷擊似的疼痛,「唔……」
「請讓我看一下傷口。」路德維希在灣的面前單膝跪下,拉下她撐在牆上的手、讓她扶著自己的肩膀,確定她有站穩後才動作輕柔的握住她的腳踝,讓她踏在自己的膝蓋上;藉著街燈蒼白的光,女孩原本纖白的足踝泛紅腫脹,看上去就非常難受。
他不禁皺起眉頭,順著筋絡一節一節往上用拇指的關節按壓灣的小腿,「這樣會痛嗎?」
路德維希長的高,向來都是他俯視別人,沒有別人俯視他的;灣則恰恰相反,從小到大都是嬌小玲瓏的身段,大部分時候想跟人對視都得仰著頭。
如今立場交換了,這讓她感覺有些微妙。
「灣學妹?」不是痛傻了吧?
路德維希的表情變得更加嚴肅,換個膽小的女孩子被他這樣專注到近乎猙獰的表情盯著肯定會被嚇到哭出來,但灣沒有,她清楚這是他在為她擔心的表現。
非常、非常的擔心。
灣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才輕聲開口,「……還好。」
「是嗎?」聽到這樣的回覆,他稍稍鬆了口氣,灣能感覺到對方的肩膀似乎也沒有一開始接觸到的緊繃,遂對他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嗯。」
路德維希並沒有對這個笑容做出任何表示,事實上,他很快便又低下頭去端詳灣扭傷的腳踝,「那很好,但妳還是需要包紮。」
費里西安諾遞上他不久前才去附近的便利商店買的冰水--難怪剛剛都沒聽到他的聲音,灣心想--路德維希接過後迅速將自己的手帕浸濕,小心翼翼的敷在她的傷口上、鬆鬆的打了個活結,權充冰敷。
「很痛吧?」費里像是自己也受傷了一樣,說話時尾音微微顫抖、露出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他伸出手似乎想要碰觸灣的傷口,卻在距離那條用於冰敷的手帕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不忍地收回指尖,「我當時要是有看到那條水溝就好了,怎麼那麼嚴重……」
「其實也沒有那麼糟啦。」灣苦笑著安慰他,「是我走路太不小心,回家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會好很多了。」
「可是……」沮喪的費里西安諾就像一條知道自己犯了錯被主人丟出家門的幼犬,灣幾乎要錯覺他的頭頂冒出一對下垂的狗耳朵。
「沒有什麼可是,知道錯了就要記住下次不要再犯。」路德維希淡淡地打斷費里西安諾的自責和灣的安慰,「灣學妹也不要太掉以輕心了,回家記得熱敷跟擦藥,不然光靠睡眠妳的扭傷不可能自動癒合。」
抬起眼簾,灣注意到他的眼睛是透徹而凌厲的冰藍色,「聽到了嗎,你們兩個?」
被他低沉的聲嗓拉回注意力,灣連忙和費里一起拼命點頭。
他垂下頭,似乎是在……嘆氣?
跟冷硬的話語相反,他用對待珍寶一般的輕柔力道將灣的左腳放在地上,卻沒有馬上站直身體,而是背過身去,「上來。」
……咦?咦咦咦?是她想的那樣嗎?
「妳的左腳短時間內不適合再有任何動作,拖延治療時間也無助於妳的恢復。」即便沒有轉頭也感覺得出身後那兩人的驚訝,路德維希輕咳了一聲,解釋似的補上後話,「……我答應過副會長會把妳平安送回家。」
「好、那……呃,謝謝。」
灣戰戰兢兢的伏在路德維希的背上,他的手臂穿過自己的膝蓋下方、穩穩地站起身來,搭在對方肩上的手指有些緊張的蜷縮起來、緊握成拳。
儘管她努力試著在對方和自己的身體之間保留一點距離,但在路德維希開始行走之後,那點矜持只會害她重心不穩導致兩人的身體不時因為忽近忽遠的距離出現碰撞,從而帶來新的困擾,不過他並沒有出言抱怨,只是委婉的勸道,「如果妳怕掉下去可以抱著我的脖子。」
「好、好的。」灣遲疑半晌,才將雙臂環上路德維希的脖頸、勉強放鬆身體靠在他寬厚的背上。
……好像又回到一開始的尷尬了呢。
「ve~話說,明天中午就可以開始投票了對吧?」確定灣沒有大礙後,費里西安諾很快就放鬆了神經。
正急著轉移注意力遺忘眼前的尷尬,灣幾乎是感激地接下費里拋來的新話題,「是啊,不過三天以後就會準備結算,到時候又是一番新工程了。」
「吶吶,小灣跟路德有想好要投給誰了嗎?」費里西安諾將雙手枕在腦後,栗子色的眼睛靈活的轉動著,「我已經想好了哦,ve~」
「專心看路!」眼明手快的拉住只顧著說話沒在看綠燈轉紅的傢伙,路德維希真的很想叫費里西安諾罰抄交通安全守則……抄幾遍?當然是抄到他背進腦子裡為止!「你想出車禍嗎!」
「……ve~」煞車不及被扯住後領,費里被短暫的狠狠勒了一下脖頸,頭昏眼花之餘還不忘傻笑,「才不會出車禍呢,你跟小灣都在嘛。」
被路德維希突然的大動作和費里西安諾險些遇險嚇到,灣剛剛下意識的抱緊路德維希的身體,好不容易放下心來就聽到這種話,不禁也是好氣又好笑,「就算不怕受傷,也為我們的心臟考慮一下吧,費里西安諾學長。」
「ve~」
費里西安諾露出小孩子惡作劇被發現的笑容,頑皮的伸了伸舌頭,「對不起嘛……不過我剛剛問的問題你們還沒回答我哦~」
「你喔……」因為角度的關係,灣沒能看見,此時的她和路德維希露出相似度極高的頭疼表情,「我沒有把那些情話看完,只是在裝飾的時候瞥幾眼而已,現在不知道要投給誰啦。」
「ve~」費里西安諾歪頭,「吶~吶~路德也是這樣嗎?」
路德維希看上去似乎還在不高興,懶得接話。
「那就沒辦法了……以為我會這樣說嗎?嘿嘿。」費里西安諾亮出手機,笑的得意洋洋,「我有拍照,你們現在就可以看了,ve~」
「你全部都拍了嗎?」灣有些吃驚。
先不提他哪來的時間--就算是在剛剛的工作中偷懶,反正事情也圓滿完成了--要一張一張的看完又得在外面待多久啊?
「沒有哦,只拍幾張我喜歡的,」費里西安諾低頭擺弄了一會兒,「……好了!就當是幫你們節省一些明天的時間吧,ve~」
「這種拉票的方式太直接了吧?」灣苦笑。
簡直毫無掩飾呢。
「我沒有一定要你們投給誰啊,」費里西安諾大喊冤枉,「只是推薦你們我喜歡那些作品而已,才不是拉票呢!」
「好好好,」灣敷衍著他接過手機,「從這一張照片開始嗎?」
「嗯。」這次換費里西安諾氣鼓鼓的不肯接話啦。
因為路德維希拒絕邊走路邊看手機,所以灣決定邊看邊唸給他聽--強壓下被費里賭氣的模樣逗出的笑意,她清了清喉嚨:
「這從熾熱的心房湧出的,
不會是最後一滴眼淚;
用不可言說的新的痛苦,
心為自己找到了安慰。」
突然一陣劇烈的顛簸,灣驚叫著抱住路德維希的身體,差點把費里西安諾的手機給摔出去。
「……抱歉,剛剛絆了一下。」在路德維希回頭時,嘴唇恰恰擦過灣的額際,他的心臟猛然重重一跳,這讓他驚嚇的趕緊又扭過頭去。
深深吸氣過後,他才敢再度開口,「灣……學妹,妳還好嗎?」
「……我是沒什麼,倒是學長你不要緊吧?」灣的神情不安,「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不是妳的問題。」路德維希再度邁出步伐,「請繼續吧。」
是嗎……儘管心裡還是有些不踏實,灣仍順從了路德維希的要求。
「啊,讓我在這兒和那兒
時刻感受到永恆的愛情,
即使要讓痛苦繼續滲透,
我的血管,我的神經。
但願有那麼一次,永恆的
愛情啊,我能被你充盈!
哎,人世間苦難如此深重,
如此綿綿無盡!」
「真的寫得很不錯呢。」灣輕聲讚嘆。
「是吧,ve~」費里西安諾很快忘了剛剛的氣悶,興致勃勃地湊到灣的旁邊指點著,「啊,下一篇你看過了,畫玫瑰邊框的……看這個吧。」
「獨臥,我的黑髮
散亂,
我渴望最初
梳理它
的人。
被愛所浸,被雨水所浸
如果有人問你
什麼打溼了
你的袖子,
你要怎麼說?
雖然我們相識,
但我們的衣飾
未曾相疊,
但隨著秋風的響起
我發覺我等候你。
渴望見到她,渴望
被她見到--
她若是每天早晨
我面對的鏡子
就好了。
這世上
並沒有一種顏色
名為「戀」,然而
心卻為其深深
所染。
久候的那人如果
真來了,我該怎麼辦?
今晨的花園鋪滿雪,
太美了,
不忍見足印玷污她。」
啊啊,這篇……
「用毛筆寫不算犯規嗎?」本來就是為了不讓大家因為寫情話的作者有既定印象才決定用登記號碼的方式……不過學校裡會寫書法的人就那麼幾個,這樣不也側面交代了作者的身分嗎?
「他說不在意名次,只要心儀的人有看見他想說的話就可以了。」費里又開始倒著走,「小灣覺得呢?」
這樣啊……「有種揪心的感覺呢。」不管是他對名次的不在意,還是這首情詩本身……
「是嗎?」費里西安諾頓了頓,在灣看向他時又展出笑容。
「灣學妹,」路德維希停下腳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家就是前面那棟公寓對吧?」
「嗯?」灣的眼睛一亮,「對的,就是那裏。」
費里西安諾活潑的跑上前去按了電鈴。
亞瑟.柯克蘭很煩惱。
不知道自己寫的情話她看過沒有?知不知道是自己寫的?還有他到底該用什麼方式幫阿爾弗雷德補習才能提升他的文學造詣?
法蘭西斯.波諾弗瓦很煩惱。
自己的情話得第一後肯定會在頒獎時被公布身分,他得用什麼方式才能說服心愛的天使放下矜持、收下他的情話和他的愛呢?
王耀很煩惱。
學校裡盡是些血氣方剛不務正業的少(禽)年(獸)人,偏偏又辦這種風花雪月的不正經活動,他該怎麼確實保護灣兒又同時避免叛逆期少女的反彈?
伊凡.布拉金斯基很煩惱。
娜塔莉亞在比賽開始的第一天就寫了無數情話,卻不是拿去投稿,而是用來塞爆自己的抽屜和置物櫃,要是被妹妹看到他把她的情話丟垃圾桶不是死就是被結婚,這到底該如何處理?
越\南很煩惱。
這些不乾脆的男同學一個個只會明示暗示的跟她打聽灣想投票給誰--不會自己去問當事人哦?!
「投給誰?」
下課後,灣挽著越\南的手臂散步,不知不覺就到了公佈欄附近。聽到好友的問題,她歪了歪頭。
「我還沒想好耶,還要兩天後才開始結算不是嗎?」
「是沒錯啦……」偏偏就是有人急得跟什麼似的。
越\南嘆了口氣。有時候真想給他們通通一人一船槳,說不定能把那群石頭腦袋敲的機靈點。
「不過既然妳提起來了,我們就去看看吧。」灣眨眨眼睛,笑得有些淘氣,「如果小越有寫的話,我就投給妳好了。」
越\南一愣,也笑出聲來,「好啊,如果妳找得出我是幾號的話就投票給我吧。」
雖然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的情話一寫好就被戀人搶走了,根本沒來的及參加比賽。
想到那愛吃醋的人啊……越\南溫潤的臉龐也不禁綻開柔美的笑意。
彼時,灣已經轉動著明亮的琥珀色眼睛,好奇的瀏覽過一篇篇情話。
「那邊窗子亮起來的是什麼光?
那就是東方,妳就是太陽!
起來吧,美麗的太陽!趕走那妒忌的月亮,
因為她的女弟子要比她美麗的多,她已經氣的面色慘白了。
天上最燦爛的兩顆星,因為有事他去,
請求我意中人的眼睛替代它們在空中閃耀。
若是她的眼睛變成了天上的星,天上的星變成了她的眼睛,
那又如何呢?
她臉上的光輝會掩蓋了星星的明亮,
就像燈光在朝陽下黯然失色;
她在天上的眼睛,
則會在太空中大放光明,
使鳥兒誤以為黑夜已然過去,歡然高歌。
晚上沒有妳的光,
我只有一千次的心傷!
給我一個姿容絕代的美人,
除了讓我憶起世上有一個人比她更美以外,
別無他用。」
「……哇,好熱情。」
「……真的。不過大部分女孩子要是聽到有人跟自己說最後那段話應該都會很開心。」再美麗的人在我眼中也不及妳……什麼的。
灣眨眨眼睛,「看下一個寫什麼吧。」
「起床,妳這懶女孩;
快樂的雲雀已在空中鳴囀,
停棲在山楂樹上的夜鶯,
也已甜美的唱著愛的曲調。
趕快起床!讓我們瞧瞧鋪滿
露珠的草地,還有含苞待放
妳美麗的薔薇樹,還有昨夜
妳素手親自澆灌的可愛石竹。
昨夜臨睡前,妳用眼睛發誓,
說清晨妳將比我早起;
但天亮後的睡神,多麼寬待女孩,
讓妳的眼睛依舊被溫柔的睡意封緘。
好啦,好啦,我來吻醒它們,還有
妳的粉乳,吻上百回教妳怎麼早起。」
「……」
兩個女孩都沒有開口,不過以那兩雙燒紅的耳朵判斷,她們的感想應該大同小異。
比賽最後的結果是沒有人得獎,因為保密工作不到位,許多人在投票時不是投給自己就是投給自己喜歡的人,導致沒有最高得票這種東西出現。
啊,後遺症是促成許多情侶,暨運動會後惹毛所有同學,這次活動「惹毛大部分老師」成就達成。
所以小灣小灣,妳到底投票給誰呢?
噓,這是個可能引發世界大戰的秘密,所以不能說。
後記:
1.<情話>下第一篇情話是歌德的<渴慕>,楊武能翻譯。
2.第二篇節錄自和泉式部的<短歌二十一首>,陳黎翻譯。
3.第三篇參考莎士比亞的<羅密歐與茱麗葉>。
4.第四篇是龍薩的<頌歌>。
終於寫完了~(灑花)
好我知道有人想打某雨,請務必手下留情,因為我一開始也沒想到<情話>會這樣完結,如果我是個更高明的寫手,那我必然會留下一個更完美的結局,可惜我筆力不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如果大家把我打笨了我以後可能會寫得更糟,所以還請各位務必溫柔、輕拿輕放謝謝(滾!)。
其實一開始寫這篇文的靈感是某天我朋友跟我吐槽,說他在玩阿爾家的乙女向遊戲,結果裡面的角色說情話很莫名其妙。
我:「怎麼個莫名其妙法?說來聽聽。」
他:「妳是我的果醬、花生醬。」
我:「……什麼鬼?!」
他:「所以說我不懂美\國人的浪漫(攤手)。」
別說你不懂,我也不懂啊(暈)
這篇文最對不起的人除了小越大概就是阿爾了吧哈哈,我知道美\國也有不少文學家,但拜我朋友所賜,我現在對美式浪漫的印象就直接等於花生醬了(面癱)。
在查資料的時候看到很多優美的詩文是意外收穫,可惜智\利還沒創角色,我很喜歡他家的詩人聶魯達,這次沒用上他的情詩,不過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查看看。
寫這篇文的時候雖然一直莫名其妙地爆字數、卡殼,不過揣摩角色真的是件有趣的事,很多時候明明筆下的他只說一句話,腦子裡卻塞滿他的內心戲;這篇文大部分採用的是小灣的視角,所以其實有不少人真正的想法或心意沒有寫出來,不過文中還是有些蛛絲馬跡,就等有心人挖掘囉。